假如阮澜烛没忍住……
被易曼曼ya死在床上的时候,凌久时是真的以为自己今天要被生chi了,一切的挣扎都徒劳无功,用尽全力也只能低声呜ye。
不知是否是错觉,一直以来被小心佩戴在胸口的戒指微微发烫,让凌久时想起阮澜烛为他拾去脸上猫毛时指尖的温度。
在这种时候还能想这种事情,凌久时也是佩服自己。
与此同时,敲门声响起,身上钳制住他的人明显受惊,凌久时挣扎地更加厉害,希望易曼曼能知难而退。
“对不起,你看起来太好chi了,我真的忍不住……”
“就算是被发现了,我还是不想停下来……”
说罢,易曼曼朝着凌久时的脖颈狠狠咬下,脆弱的表皮即将被咬破的痛楚直击凌久时的大脑。
卧室门被砰地打开,来势汹汹的男人一把抓住易曼曼的衣领,狠狠将他摔在墙上,受到重击的易曼曼立刻昏死过去,倒在房间的角落。
凌久时虎口逃生,试探着触摸自己的伤口,心想:“不会破皮了吧?被人咬了得打疫miao吗?……”
正想询问阮澜烛的意见,一抬头对上的是阴沉的酝酿着风暴的眼神,随着不断接近的步伐,那种被恶狼盯上,要被狠狠咬一口的感觉又浮上凌久时的心头。
凌久时下意识往后退:“你干嘛,阮澜烛,你不会也被感染了吧?”
阮澜烛一声不吭,只是咬紧牙关,越逼越近,凌久时似乎已经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呼出的热气。
凌久时已退无可退,手紧紧抓着桌沿,就在凌久时考虑和阮澜烛商量给他咬没受伤的左脖颈解馋时,阮澜烛先他一步拿出了消毒湿巾。
眉头一挑:“消毒。”
凌久时松了一口气,易曼曼要吃他,还有阮澜烛来救他,阮澜烛要吃他,他怀疑他一根骨头都不会剩下。
“谢谢。”凌久时试图拿走阮澜烛手上的湿巾,可湿巾的主人并没有放手的意思。
看着凌久时疑惑的表请,阮澜烛语气平淡但又生硬地说:“我帮你。”
易曼曼被陈非抬了出去。凌久时坐在床上,阮澜烛正轻轻为他擦拭伤口,指尖的温度透过冰冷的湿巾触达凌久时的皮肤,一股热意上头,凌久时握住身前人的手腕,结巴着说:“好,好了,澜烛……只是有点zhong,没有被咬破……”
阮澜烛却还在死死盯着凌久时脖子上的咬痕,白里透粉的肤色显得咬痕更加清楚。
终于破防的独占欲压过死死扼住的理智,城堡中的野兽无法容忍自己的玫瑰被他人染指,阮澜烛反手制住凌久时的右手,猝不及防往伤口处咬去。
凌久时被吓了一跳,另一只自由的手下意识想要推开身上的人,却又半路无奈妥协似的落在阮澜烛的肩上。
“阮澜烛!”
被咬的人发出一声闷哼,凌久时能感觉到这次他的脖子肯定是破了。突然他想起阮澜烛偶尔说话和吃饭间偶尔会露出的牙齿,整齐得让牙医羡慕。
“那他咬出来的牙印是不是也和他的人一样漂亮……”凌久时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有点疯,怎么总是在想这些乱起八糟的东西。
幸好阮澜烛没有咬太久,很快就放开了凌久时,凌久时难得在他脸上看到了几丝来不及收拾干净的窘迫和悔意。
阮澜烛还没想好怎么解释,凌久时手指沾着从伤口处溢出的一点血丝,瞪大眼睛和阮澜烛说:“完了,破皮了,这下是不是真要打疫苗了!”
最后还是阮澜烛帮凌久时处理好了伤口,本不用包扎的伤口因为某人的助攻盖上了一层纱布。
陈非站在二楼看着躺在沙发上隔着衣服抚摸伤口的凌久时,对身边的男人戏谑地说着:“你干的?”
“没忍住。”
“他这都没怀疑你?任重道远啊,阮哥。”
阮澜烛总算把视线从凌久时身上移开,转向了陈非,用淡淡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:“不远。”
“哦?”
“他不用说我也知道,他不知道我也知道,他喜欢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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